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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人之後,你看到了什麽?ー「该死的阿修罗」

时间:2023-02-24 09:01:03 483浏览

絶望や孤独から无言の叫び。

成年的詹文带着模型枪在夜市扫射。这场随机枪杀案唯一死者是公务员兼游戏直播主小盛,记者霉菌成了制伏詹文的证人。小盛的未婚妻Vita、与霉菌相约采访的琳琳,以及挚友阿兴的关系,因为这起案件而相互交错。詹文与阿兴的创作漫画里,梵天剑与奈何桥是脱离困境的法宝;然而现实生活中,却是不断的轮回再轮回,成了愤怒的阿修罗。

每个人的眼神,都是无声的呐喊、疏离与绝望。

楼一安导演在《该死的阿修罗》里,将电玩游戏与创作漫画跟真实世界成了三点一线的连接。而这三者都象徵着现代的社会与行为都进入了「后解严时代」。

当我参照黄致豪书写於《谁都可以,就是想杀人》的导读时,他身为一个司法实务工作者,观察到当代的社会都处在於「未经历精神上的真正解严」,因此对於虚构的王权正义充满了不适当的崇拜。

回到作品,詹文与阿兴所创作的漫画《愤怒的零》,意味着压抑於心的情绪,可能来自他者、环境,更多时候来自自我。而小盛与琳琳都在玩的电玩游戏,则象徵着游戏社会的现代性。在缺乏苦恼相互接洽的现代下,游戏的社会结构让人意识在他人经验与辅佐中存活的愉悦。但是回到现实面,陪伴所能提供的帮助却少之又少。创作和游戏的环境与生存的环境,都充斥着赤裸且求爱的自我。齐格蒙.包曼《液态现代性》用「自我的单独监禁」概说了个体化的我和你,更能揭露作品中詹文、阿兴、琳琳、小盛、Vita与霉菌在追寻自我和社会情感的交际网络。

个体化与集体情绪交织下的产物,将潜藏在内心的愤怒和疏离逼至临界点。

孤独的我,在社会意义的层面上已经死了。

来自2007年秋叶原无差别杀人事件的青年一句话,正好也是《该死的阿修罗》里每一个人最真实的写照。作品以三章节环环相扣,宛如看漫画般地将人还原成「人」的样貌(更像是帮助旁观者理解「一个人是如何变成这样的」)。

楼导在2021金马影展司法讲堂提到:

人跟社会紧密又复杂的关系,在叙事的交错下具体显现。

另外一个层面,则是谈到了父母的自我中心意识。詹文与琳琳的父母截然不同,却都将孩子推向了同样的地狱。自我认同的金字塔受到攻击时,人都会以自我的经验与意识转以虚假的「为你好」。

心理学家艾瑞克森指出:

「教育孩子最重要的是怎么让他们在不产生自卑感的情况下,品尝得到成果的喜悦。」

成为父母之前,我们必须学习如何做正确的选择,放手让自己走出去。

叙事最后给了观众两个不同的方向,各角色也在被害者、加害者与旁观者间有所转换。可是,我们仍然会发现无论改变什么,都会发现心理上的饥饿。真正的饥饿是不被包容、没人爱自己及不被需要的悲伤。《该死的阿修罗》的人们,无论是哭是笑,皆活在无声的大系统下。

为了找到希望之路。

詹文是愤怒的阿修罗、阿兴也是愤怒的阿修罗、琳琳也是愤怒的阿修罗,大家都是。他们都有着相同绝望的眼神。宗教色彩的阿修罗,以暴制暴;男阿修罗逞凶斗狠,女阿修罗则是易迷惑众生。作品以阿修罗为题,提醒了我们都宛如阿修罗的转世。愤怒、疏离、寂寞遮掩自己的软弱无力,在「谁都可以」的意识下,扭曲与傲慢激化了不安的因子。

模型枪的出现,除了是成为犯案的道具之外,更像是转移作用(Displacement)的缩影。为了确认自己是特别的,被看见的。我觉得「枪」的出现,更代表着虚无主义里否认生命的终极价值。因此在绝望中,詹文与其他相关的人们,皆以某种宣示性的行为试图换取世人的目光。杀戮为名的刑罚,从普罗大众身上拉往自己身上。

你会在法庭上看到一个坏蛋、恶魔,还是你一直看,看到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?

司法监定者杨添围在回溯加害者类型的议题上提到:

「受挫的犯罪者和我们,自认为是正常人的我们,其实差别不多甚至一模一样。」

人心的黑暗都在等着他人去看,困顿之时能够在孤岛上发出求救讯号。我们都尽力不要变成一个消失在烟硝里面的人。修复或和解,都在重新让我们怀抱着被爱的真实感受。

最后,这个世界没有变得更好,他人也没有特别善良。但是,我们都有能力成为能够劳动、能够爱人的人。

あなたは一人じゃない。

本片将於2022年3月11日全台上映,由#希望行销发行上映。曾入围2021#金马影展女配角、新演员及最佳原着剧本。最后由饰演琳琳的王渝萱获得#最佳女配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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