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后的晚餐时间，在tz市区街角的咖啡店，杨海霖点了餐也买了单，回到座位上。

       「先跟你讲好，我就负责到你们正式公开交往为止，之后你们交往得如何就跟这次的合作没有关系了。了解吗？」程臣打开录音笔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「好。」杨海霖点点头。

程臣让他再交代一次跟罗琪的状态，在他说的同时，程臣就抓着杨海霖的手机老神在在地滑着，他一说完，程臣就开口问：「你在公司还有多少假可以请？」

       「今年我应该还有六七天可以请假。」

       「好，你明天就去跟老板请假，跟清明连假合在一起，不上班的时间要连在一起越长越好。」

       「我可以留一两天放年底预防万一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「可以，我现在告诉你怎么做，你要完全照我跟你说的做，不可以更动任何一丁点，也不可以擅自改我要你讲的话，如果你乱改了结果失败的话我是不会退你钱的。懂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「好。」杨海霖认真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「在你放长假之前，你先跟平常一样当她的工具人。但是跟之前不一样的是，不要让她觉得这是为了要得到她，你要比现在更卑微，要让她觉得你是无怨无悔喜欢她，只要能当工具人被利用，能成全她让她开心你就满足了。都跟她以朋友相称，但是实际上就直接把她当女朋友，她如果有任何意见，你就说你们不是朋友吗？这没什么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「……要这样？」

       「然后一样可以找她出去，不要穿得太整齐，可以故意衣领没翻好或袖子松掉，也可以偶而耍笨或少一根筋，露一点缺陷出来让她帮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「这样她不会觉得我不够好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程臣摇摇头说：「这样她才有事做，不然你都把事情做完了她没有感觉自己被需要呀！宠物就是这样不是吗？宠物连自己的大便都不能处理，还不是一堆铲屎官爱得要死？」

       「喔！」杨海霖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   「这阵子先这样，如果她有私讯你什么不要自己回，传给我，我帮你回。等到你放假前我们再见一次面，放完假她就会变你女朋友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「什么？那我放假要干嘛？」

       「啊对！不要约她或安排任何放假的行程，放假你要自己过，你开始放假之后都不要再让她找到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「什么？我还在想钱都花完了要怎么再弄一个大告白。」

       「你都告白几次了？」

杨海霖沉默。

「有成功过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杨海霖继续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「千万不要再告白了。」程臣说「反正现在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跟我回报，照我讲的回她，不要随便擅作主张。」

       他们又聊了一会，程臣交代了更多如何应对的小细节之后才散会。杨海霖都乖乖照做了，一如既往地献殷勤，不再示爱却亲昵起来，亲昵却又高调地朋友相称，办公室的人以为他放弃了，竞争对手柯宇瀚以为自己胜券在握，而罗琪在闺蜜面前提起这个人时则出现了不自然的扭捏。